客廳煙霧繚繞著,坐在地板上看著卡通,紅的黃的,透在霧裡,像是布袋戲的乾冰特效般,有整個下午的時間可以看電視對那時候的我來說,已經是天大的幸福了。 有時坐在腿上,有時被揹在後頭,節骨磷磷,已經是白不回來的皮膚,印在上頭,是撐起一個家,是樂天知命的安然。 阿公,偶爾還是好想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