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雖然林主任的死他不放在心上,可這次目標卻是他多年的恩師摯友,他已經無暇顧上其中的真假。趙飛玉旋即頭也不回地衝出牢房,此時此刻他心中只有一個想法。
金老師,您一定要平安無事啊!
在他們二人都倉皇離開之後,陸謙爬起身來將盤子上剩下的牛排骨悄悄地放在枕頭底下,隨後便安心地午睡。
他還有場大戲等著他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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法院前的馬路上一台白色賓士疾速駛進了停車場,但還沒駛入停車格駕駛便急忙下車,從前的他絕對不會如此,他是多麼敬重法院這個司法聖地,每次前來總是恭謙有禮,可是今天卻是如此地驚慌失措。
斗大的汗珠在他年輕俊美的臉龐上不停地滑落,身上整齊的西裝也跟著他的心情和紛亂的步伐而隨之變樣。當他跑到殮房前五十公尺左右,一名同樣身著黑西裝戴著眼鏡的斯文男子正打開殮房大門走出,他的手上還拿著毛巾不停地擦拭著左右手,貌似方才做了一件需要事後清潔的任務。
當那名男子抬起頭看見飛玉時,並沒有絲毫的震驚反倒是對飛玉微微一笑,飛玉對這陰冷如冰的笑容早已熟悉,就在不久前他才剛在監獄裡見陸謙這麼笑著。這時飛玉的心裡又更沉了一些了。
他們二人擦肩而過,沒有任何交談,可當飛玉奔過男子身邊時的那陣風已經說明了,現在他該做的不是拿出證件盤查眼前的陌生人,此刻在殮房裡的人到底是生是死才是飛玉當務之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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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站在再熟悉不過的殮房前卻遲遲不敢推開那道大門,以前殮房裡就算在安靜也會有些許聲響,可今日的殮房卻安靜地讓人感到毛骨悚然。
飛玉推開門後一陣不知從何而來的冷風吹得他感到陰風颼颼,但殮房內卻是一扇窗也沒打開。此時映入他眼簾的是金法醫常用的解剖台,飛玉開始回想著,好多次金法醫就在這張解剖台前跟他一一地說明屍體帶來的線索。
但是,今天的解剖台上只躺著一個冰冷的屍袋。
他用盡氣力才將重如鉛塊的雙腿移動到了血跡斑斑的解剖台前,飛玉顫抖地拉開屍袋上的拉鍊,在屍袋裡的那個人跟他的多年好友十分相像,可是那張瞪大著雙眼的扭曲面孔是他此生初見。
飛玉舉起左手使勁地握住右手腕,這才能將屍袋上的拉鍊完全拉開,這位年近六十男子的胸腔和腹腔被人一刀畫開,體內所有的內臟和器官全部都被摘除,就像古埃及時期被製成木乃伊的法老王一樣。
「是我、是我害了你……金老師。」
這時隨後趕到的溫洛雁見到此景嚇得驚聲尖叫,但她一見癱坐在地上的飛玉時隨即恢復了思緒,趕緊報警通知。她明白,以前總是沉穩從容的趙飛玉,此時此刻已經幾近崩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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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一天法院內的法醫大多數都外出支援,只留下金法醫一人值守。成天打著瞌睡的警衛也表示未曾發現有外人進入,弔詭的是監視器錄像竟然在飛玉趕到前的一小時全部中斷,直到飛玉駛進停車場時才恢復正常。
警方趕到現場進行蒐證時,金法醫的內臟和器官在不遠處的公園內的垃圾桶被找到,洛雁代替她失了魂的上司仔細地聆聽著員警的報告,此時坐在一旁長椅上的飛玉猛然抬起頭來,他似乎想到了萬分要緊的線索!
是他!但……怎麼會是他!?
飛玉憶起方才與那名男子擦肩而過的片段,他發現那名男子脖子上的領帶勒得異常緊,這景象他不久前才剛見過,就在陸謙被逮捕的時候,一名聲稱公益律師的男子,他的領帶也是如此!
「洛雁,就是他!」飛玉突如其來地抓住她的雙肩猛力地搖晃,直到洛雁說了一聲疼,他才知道,他失態了。
「主任,你說的他……是誰?」
「那名公益律師!剛才我就在殮房門口遇見他!」
「主任,你在說什麼,我實在聽不懂……」
飛玉好不容易冷靜下來慢慢地說。「剛才我在殮房門口遇見一個人,而那個人就是陸謙的辯護律師,就是那個公益律師!妳現在馬上打電話去律師公會查這個人。」
飛玉在一旁焦急地等待著,可洛雁捎來的確是一個更大的問號。「主任,公會說那名陳律師……」
「他怎麼樣了?」
「他已經失蹤好幾天了,就在剛剛他的屍體在郊外的山區內被人發現…主任,你說的那個人,已經死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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