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親逝世,我媽躁鬱症,她的言行極陌生,像是一部份的她已經死了。
她開始結交黑道、以父親遺產投資認識不到一個月的陌生人,躁期的她,沒人攔得住。
冬日凌晨,我載著失控的她急診。她踢著車身,問我為什麼要一直害她。
在那之後,我知道彰化只能是個偶爾懷念的名詞。